p;&esp;不过陆闻川说的也不错,他的确是心情不好,但却不是因为摔伤,或许摔伤只能算“心情不好”的连锁反应,毕竟人的情绪直接关乎运气,心情很差,运气自然也好不了。
&esp;&esp;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来南清的这一趟非常没有意义,想见的人再也见不到,而想忘掉的事也一直忘不了。
&esp;&esp;他松散地靠到椅背上,视线再次转向车外,走马观花地注视着外面几乎成掠影的房屋和树木,在眼下难得能给他提供安全感的氛围里回忆过去的一帧一画。
&esp;&esp;他和宋淮之是大二那年认识的,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校园模特大赛上。
&esp;&esp;江昀清学服装设计,在艺设学院,平常上课都在学校北端,吃饭就近在北食堂,社团也挨得很近,活动范围总共就那么一点儿。
&esp;&esp;而宋淮之学的却是金融,在商学院,平常活动都在南半边。两人从距离到兴趣爱好以及专业都相差千里,连个共同好友都找不出来。可以说,江昀清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认识对方。
&esp;&esp;又或者,宋淮之这辈子也没想过会认识江昀清。
&esp;&esp;因为他对江昀清一见钟情。
&esp;&esp;江昀清至今都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,那时候他站在学校临时搭建的露天t台下,在朋友的怂恿中被挤去了前排。音乐鼓点震动耳膜,他一抬眼,目光和已经走到台边的宋淮之撞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