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。”
&esp;&esp;“命运?”
&esp;&esp;邵纪洲轻轻重复,唇角几乎没什么弧度,“您说得好像,您弟弟不是一个会自己做决定的人。”
&esp;&esp;“他确实不懂。”
&esp;&esp;“或许是因为您不让他懂。”
&esp;&esp;主座上的男人闻言,唇角仍带着笑,却不再掩饰眼底那点冷意。
&esp;&esp;再开口时,他的声音里无甚波澜,听不出情绪,更不屑于装作亲善。
&esp;&esp;“邵先生,我以为您会理解,这件事对鹤弥并不利。”
&esp;&esp;邵纪洲嗤笑一声,指腹轻敲瓷盏,姿态散漫:“理解,都是做生意的,哪能不理解别人。”
&esp;&esp;“不过我也得提醒律真先生——”
&esp;&esp;邵纪洲懒懒起身,淡声道:“某些时候,只将个人推出来当挡箭牌,后果也并不轻。”
&esp;&esp;“将全部过错推到一个无辜女孩身上,不见得会有多高尚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临出门前,邵纪洲回头,看了那个人一眼。
&esp;&esp;“律真先生,像您这样恪守成规,难道就能保证不会有失控的时候?”
&esp;&esp;“不会有。”
&esp;&esp;“从来没有?”
&esp;&esp;从来没有。
&esp;&esp;窗外枯枝落影,年轻的长子平静回答道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