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干眼泪,脸上都是迷茫,“昨天原主她妈打电话给我,说她爸得癌症了,要我回家照顾他。”
她穿越以来,被人骂被人打,甚至差点被人侮辱,这一切,都是原主的原生家庭带来的因果。
本来她每个月固定打点生活费,就不打算跟他们来往的,可是原主她妈,昨天打电话来,连哭带嚎,软硬兼施,她挂了电话以后考虑了很久。
如果没有原主的这副身体,她早就死了。所以平时哪怕碰到再多的麻烦,都咬牙面对。
本来原主的渣爹是不是真的得癌症,她根本不在意。可是万一是真的呢?
张奕星昨天晚上坐在床上,思考了一个晚上,她该不该管原主的父母?
最后还是决定,就当还原主人情了,原主活着的时候,也没有想脱离原生家庭的想法,如果她接手了她的身体,却不要这具身体附带的麻烦,有点太自私了。
夏甜甜理解她这个想法,毕竟不管好的坏的,都是这个身体的一部分,如果否定了这些,就相当于否定了原来那个灵魂的一切。
只是她也没有很多钱,而张奕星现在的状态,也不适合去工作赚钱,她们俩,要怎么样才可以赚很多钱呢?
从张奕星家里出来以后,她一直在思考,她跟张奕星要怎么样,才能成为那种真正的不用把自己的人生全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?
顾时宴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,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过她了。
夏甜甜不自在的抿了一口茶水,“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?”
顾时宴轻笑一声,拿过给她准备的小零食,尽管此时的他浑身都带着一种落寞的孤寂,依然掩盖不了那份深埋在骨子里的贵气,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优雅。
夏甜甜这才发现,他似乎瘦了一些,尽管从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带着笑意,可是那紧皱的眉头,都在表明他不是真正的开心。
“怎么了?”顾时宴柔声问道,其实他心里知道,她是为了什么来找他,甚至可以说,是他逼着她来的。
夏甜甜有些纠结,要是直接说明来意,会不会显得很现实,他会不会拒绝她?
她说话吞吞吐吐,“我…我想求你……一件事。”
顾时宴温柔的看着她,自嘲的笑了笑,“什么事都可以,你知道的,我对你毫无抵抗力,从那天你跟我说不要再见,我每天,一闭上眼睛,脑子里想的都是你,可是你不见我,不回我的微信。”
说到这里,他嘴角溢出一抹苦笑,“尽管这样,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去想你。”
夏甜甜沉默,她不知道怎么回答,他的话,居然让她有种负罪感,她这样,需要时就跑来求求人家,不需要就抛在一边,是不是太过分了?
见她不说话,顾时宴的脸色惨白了些,嘴角的笑越发凄凉,伸手拉起她的手,“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吗?”
夏甜甜这才察觉,她对他残忍吗?也许是吧?她好像确实把他利用的很彻底,可尽管如此,该做的事还是得做,不然她今天就白来了。
她淡淡的看向顾时宴,眼神飘忽不定,“我来是想跟你商量,能不能跟奕星解约,她的腿半年都不能剧烈活动,不然很容易落下后遗症的。”
“可以。”顾时宴轻笑,本来也没打算用这件事为难她,只是她不理他,实在没办法才想出这个办法。
夏甜甜不可置信的望向他,结结巴巴的道,“违约金……需要多少?”
违约金?顾时宴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,难道她认为,他要拿这个威胁她?
顾时宴深深地凝视着她,好一会才道,“不要违约金,等公司处理好了联系他。”
夏甜甜有片刻失神,这样的人,真的会把她关起来,逼得她跳楼逃跑吗?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“谢谢。”
她站起身,迟疑的看向顾时宴,刚想说话。
顾时宴抬起头跟她对视上,眼睛通红,嗓音暗哑,“你要走了吗?”
夏甜甜的心脏瞬间漏跳了几拍,但很快她回道,“嗯,要走了。”
虽然她求人办完事就立马跑路,显得很是无情,可总比让他越陷越深好。
顾时宴深深地凝视着她,半晌又问,“还可以做朋友吗?”
他问这话的时候,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。
做朋友?夏甜甜有点迟疑,上次做过的梦给她留下了阴影。
可顾时宴定定的看着她,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一般。
结婚好不好
夏甜甜沉默着不答话。
顾时宴苦笑,“原来我竟这般招你讨厌,连跟你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他神色颓废,身形踉跄了一下,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。
夏甜甜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散发出热气,她此时羞愧不已。
沉默了半晌,她凑上前,跟他对视,眼神认真,“只做朋友?”
顾时宴沉默片刻,才回复她,“只做朋友。”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仿佛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