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的能力。
郁燃不一样,他一无所有,现在的一切都是费劲所有才换来的,叫他如何不害怕。
他既没办法再做顾雁山的宠物,也没有办法和他更深入的交往。
但依照顾雁山的性格,他不松口,他就会一直这样纠缠。
日复一日的纠缠,实在让人疲惫。
郁燃在衡量。
“郁燃你告诉我,我要怎么做?”顾雁山反复追问,不停地吻他,吻他发顶吻他颊边吻他颈侧,鼻息湿热滚烫,嘴唇柔软。
见郁燃没抗拒,他一路从颈侧吻上去,最后试探性地叼住郁燃的唇,而郁燃当真没有拒绝,甚至主动张嘴接纳了他。
顾雁山愣了一瞬,随即按着他的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吻。
反正对顾雁山来说,只要他得到就行了。
他迟早会腻的。
至少先顺从他,能让自己的生活恢复平静。
顾雁山的吻如出一辙地凶狠,郁燃越发感到呼吸困难,往后退一点点他便立马追过来,拍他肩膀示意他也不松嘴。
很快郁燃拍他肩膀的手就变成了啪啪地拍打顾雁山的脸,最后是抓着顾雁山脑后的头发,才让自己得以喘息。
顾雁山饿久了,目光游离在他红肿的唇间,头一低又要吻上来,郁燃手上用力,迫使他不得不后仰着头。
他垂眼看着郁燃。
郁燃微微喘着气,另一只手去掰他箍在自己腰后的手臂。
“顾先生,先说清楚。”郁燃说,“我只是不想在和你进行无所谓的纠缠,这不代表我接受你,也不代表我会跟你回去。”
他说话时,舌尖若影若现,顾雁山视线一直没从那张张合的嘴上离开。
直到郁燃手上用力,发根吃痛,他才回过神,望向郁燃的眼睛。
褐色的瞳孔上印着他此刻的狼狈模样。
顾雁山回味似的舔了舔唇,开口道:“顾雁山。”
郁燃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郁燃莫名重复:“顾雁山?”
话音刚落,便再次被顾雁山狠狠吻住。
黑色发丝从他悬空的五指间飘落。
顾雁山失控的狗一样没了理智,吻他咬他,手拨开卫衣被郁燃一把按住。
后面捣乱的手按住了,前面的手便不安分地滑进衣服里,虎口卡在腰间。
郁燃实在想爆粗,但奈何不会骂人,只能咬牙提醒他:“这还在外面!”
顾雁山停下来,似在思考,随即郁燃一声惊呼,直接被他单手扛了起来。
他大步流星走回车边,打开车门就把郁燃塞了进去。
顾雁山从副驾进去,郁燃已经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准备跑路,被他眼疾手快抓住小腿。
他长臂一展,当着郁燃的面拉上主驾车门,顺势扯过安全带给他系上。
“开车。”顾雁山说。
郁燃有些牙痒,他是离开顾雁山后才拿的驾照,这两年他果然都在一直监视自己。
郁燃:“我没打算跟你上。床。”
顾雁山按住他:“是吗,但你这里好像不是那样说的。”
郁燃闷哼一声,捉住他的手,顾雁山欺身而来,郁燃身后的椅背猛然向后倒去,他吓了一跳,惊呼出声,回过神顾雁山已经跨坐在他身上。
车内狭窄低矮,顾雁山只能单手撑在车顶,他说:“不想开车的话,这里也行。”
窗外偶尔有车辆驶过,车内沉香味道浓郁,身侧的大腿结实有力,紧绷的西裤下能看到衬衫夹隐约凸出的痕迹。
郁燃简直要气笑了:“你口口声声离不开我,脑子里就装的这个是吗?”

